坊間許多的植物圖鑑,提及棋盤腳時,常敘述他的果實「像棋盤的腳」。問題是抄寫這句「棋盤的腳」的人,有沒看過棋盤的腳長成何等模樣?
依據時代的主觀意象而名之「棋盤腳」,倘若以時下流行,是不是有可能取名「憤怒鳥頭」呢?「鳥喙」吐出的是殘存的花柱 (雌蕊)。 |
1990年的某天
前陣子網路又有人在流傳一則「猴戲」,說是科學家做個實驗,將5隻猴子關在大籠子中。籠子裡置放了一座高梯,梯頂放一把香蕉。只要有一隻猴子爬上梯子想要拿香蕉,科學家就用水柱噴灑另外4隻。重覆幾次以後,那隻猴子一上梯,就會被另外4隻拉扯下來追打,結果就沒有猴子敢上爬。
於是,科學家抓出一隻,放進一隻新猴子。新猴一進來,立即想上去抓香蕉,結果就被另外原來的4隻追打。科學家再更換第2隻,同樣的,新來第2隻一樣被追打。然後換第3隻、第4隻、第5隻,結果一個樣。雖然更換第1隻時,以及更換到第5隻,科學家並沒有再噴水了。
這個「故事」強調,原本5隻猴子「知道」只要有隻想上去,其他4隻就會被處罰,因此,大家聯手制止。然而,新換進來的第1隻不明所以就被打,第2隻、第3隻……都一樣,最後5隻全部不知道原因,卻追打想拿香蕉者。如果猴子會說話,你問新換上的5隻為什麼拿香蕉會被打?牠會告訴你:「不知道啊,大家都是這樣啊!」
~大年初二際夜,走在祝山山腹小徑。殘紅夕照,斑斑染褐了枯枝焦葉。突然,一陣陣寒意自脊索傳來:難道我是150萬年榮景最後一位的見證人?「成、住」已過,我剛檢驗了「壞、空」的歷史界面?!祝山的玉山箭竹死盡,稜線、上坡段的林木也開始枯死;我自身的老朽煩憂,渺小地微不足道,鋪天蓋地的世紀滅絕,讓我找不到感受。只願「我」是一滴露水,澆灌土地生界另一個春天!~
1980年代歐洲反基因改造反得有聲有色,我們也在研究所討論會辯論呼應,當時我站在反方,使用的名詞是「反基因重組」,我也很想發動防微杜漸、事先立法管制的呼籲與運動,奈何當年台灣環運處於被迫害情結,應付現實問題已是捉襟見肘,實在無能談論台灣人捉摸不著的基改。就此一延誤,我鬢髮盡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