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峯
陳來興畫。
|
1975年某夜,我一口氣讀完柏楊的《異域》,邊讀邊掉淚,閱畢馬上點燃三柱香祭拜該書;亞歷塞維奇的《車諾比的音聲》看沒幾頁,我直想焚身致哀!
這根本不是一本書,它超越了文字符號所能傳達或負荷的內涵,它癱瘓了歷史的悲劇、悲劇的歷史;不是死過幾百次的人是寫不出來的,也可以讓稍過敏的人死了幾百次!最重要的是,作者不是為了報導或文學而寫作,而是對科技與人性進行史無前例的超級控訴,顛覆了人類一切的成就;作者也改寫了「愛」的意象。
我接到文字稿迄今,焦慮、恐懼、痛苦不堪。出版社要我寫推薦短文,我卻一個字也不敢引用。我有個夢,我要向上帝與撒旦募資,請出版社印製2,300萬冊,恭贈給每一個台灣人放在枕頭下,不久的將來,台灣成為世界盡頭的救贖!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